2009年3月14日

這些那些和我之間

  只要還有一個人在夢裡,就擁有了維持虛榮的可能性。
  人群關係的距離遠近,取捨於如何能維持最低限度的信任,話題深淺或感情觀是否立體,有的微笑點頭、其他做個鬼臉掉頭走。因為我有太多不善分享的好奇,日子久了,便成秘密。這些人和我干係微妙,但重要,只能保持禮貌。
  大言不慚訂出來的標準,除了慾望的投射面外什麼也不是。然後,我們繼續訂標準。
   「我覺得人常常啊 厭倦重複同一種行為
    其實是 其實應該是最值得鼓勵的一部份
    那代表其實 你一定有些什麼已經一直都在做了」
  於是我走進一家商店,看到那些人說著我不懂的話,我心中的獨白也是他們不曾瞭解過的語言,這樣很好。此時身處這家商店的意圖並非購買,而是走進去那家商店,每個展示列與冷藏櫃,一個個地走進去:火雞肉屍塊似乎在冷凍前閒賦太久,所以旁邊都是血水;精美的包包那麼多沒被買走,驕傲地掛在牆上;巧克力餅乾在沒開冷氣的室內以溶解的姿態揮汗,封口的賞味期限過了。想走進商店只是為了暫時逃離宿舍的念頭,形單影隻的時候會分不清楚,究竟是寂寞或安全感住在裡頭。
  那我就去看看她們的貓,我拿餅乾放在褲管上,牠們會以不屑的方式攀附我的肢體示弱,以表達討好,我算準份量的多寡是意猶未盡,才能誘使牠們不時會在我身旁打轉並且喵叫。牠們叫寵物。
  我喜歡餵貓的時候,那會使我短暫地遺忘,我仍繼續被困在我自己裡頭。
   「這張的結論呢 就是
    當大家都覺得你已經可以安於一種
    旁人都可能夠開始祝福期待你的時候
    如果你還像我一樣 試圖破壞自己
    就可以真的了解那種喜悅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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