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週與台北的電話會議裡,不免俗地得在最後要求海外役男說說幾個月下來的服務心得。
沒打草稿的我東拉西扯,場面話說完再講些感謝語,用「每個月都替自己設定目標」作為即席演講主軸,還難不倒這不亮也光的嘴砲功力,畢竟社團一遭不是混假的,十足政客答話模式,似有若無地,以一切坦白謙遜當原則,作為最大規模的遮掩。
台北那頭聽完我感言,似乎也決定以虛詞唱和:「我想,他提供了接下來要去索羅門群島服務的役男一個很好的典範,讓大家可以…」聽到這個詞的時候,心頭繃跳一陣,有些後悔自己還是以語言繪製出過於璀璨的真實。
我懼于成為誰誰的典範。
以被他人模仿的姿態活在世上,以一種固定典型的方式生存,那麼可預測性地,不是很令人哀傷嗎?也或許是,我害怕這句話背負著的期許,重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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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