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坐下。
好像什麼都可以說的時候,往往會落到一語不發的下場。
我於是思考最近的自己,為何每天時間安排都是充實的,卻仍有某個部分是不安的。實踐一事無成的方法,便是繼續思考實踐。
他於是不耐煩地起身,如同自言自語般說起自己的焦慮:從不肯踏實的慾望持續膨脹,但那些美麗啊、激情啊,如此無節制地相信啊,多麼令人起疑。他的道德理想和我何干,但此時我更不該旁觀自己的矛盾才是…
我知道自己假裝不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然後他說「 」。最後他在我面前,再次坐下。我們之間就起了大霧。
有些事情相信之後 也就失去強裝作不相信的可能性
只好在還沒死心前 暫時留它們下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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請任性。